【all路】命运与自由
OOC警告
文笔简单注意
前篇接疯子与向日葵
if线顶上战争濒死小船长x哥哥们
全文7k8
——正文——
从战场上逃离出来的白胡子海贼团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便被驻守在边缘的中将和海军再次袭击——“必须要把白胡子，火拳艾斯和草帽路飞重点攻击！他们是这一次战争的主要目标！！！”
果实能力强行觉醒的艾斯此时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他的双眼带着红血丝，紧紧的护着怀里的路飞：“休想把路飞带走！！！
就算拼上我自己的性命，也绝对不让你们碰到路飞一下！路飞是我的弟弟，怎么可能让你们在我这个哥哥的眼皮子底下继续伤害他！”
艾斯抱着路飞周旋在海军中间，在身体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他也不敢放松自己的手。
“艾斯——”马尔科朝他喊道：“莫比迪克号被海军占领了，我们必须朝左前方前进，那里还有兄弟的海贼船可以离开！
以藏他们已经带着其他兄弟们抢回莫比迪克号了！我们之后再与他们会和！”
“我知道了！”艾斯回应道，他一脚踹飞几个海军，朝着那个方向飞奔而去：路飞……我一定会救你的，怎么能让你死在这场战争中！
“火拳艾斯要带着草帽小子逃跑了！快追！！！”
大批海军朝他们涌了过来，正当艾斯准备再次竭力使用果实觉醒的能力时，一个穿着蓝色风衣，戴着礼帽的男人挡在了他的身后，一拳阻挡了众多海军前行的路：“正前方是红发的船，可以缩短很长的距离，快带着路飞上船！！！”
艾斯顺着他的方向抬头看去，他所见过的那位红发香克斯的伙伴确实站在那艘船的甲板上招手：“路飞的哥哥！快带小路飞上来！”
他定了定神，朝后喊了一句：“多谢！”
“马尔科！快让大家带着老爹一起上红发的船！然后让兄弟们把海贼船都启航！我们已经可以离开了！！！”
接受到讯息的第一番队队长迅速传达了艾斯的意思，然后化为幻兽不死鸟向弟兄们传达讯息，一时间，这个战场的局面又改变了！
穿着风衣的金发男人实力不输艾斯，他的能力挡下了多数朝艾斯和路飞涌去的海军，而他那张辨识度极高的脸也让部分海军中将认了出来——
“革命军的二把手为什么要掺和这件事！这与你们革命军的立场不同！”
金发男人压了压自己的礼帽：“不好意思，我并不是以革命军的立场出现在这里的。
而是以火拳艾斯的兄弟，草帽路飞的哥哥的立场出现在这里！”
——
“以火拳艾斯的兄弟，草帽路飞的哥哥的立场出现在这里！”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萨博的心头漫出难言的酸涩与庆幸。
他缺席了兄弟十年的成长历程，不得不让艾斯和路飞背负着他的自由继续活下去，这样酸涩中夹杂着苦味的心情盘旋在他的心头无法释怀。
可是他同时也是庆幸的，庆幸自己能够赶到战场，庆幸自己还能为兄弟出一份力，庆幸还能遇见他们，庆幸……记忆终究还是留存住了自己这一生中，最珍惜的时光和最重要的人……
所以在革命军本部得知顶上战争的消息后，萨博强忍着头痛和巨大的信息量，咬着牙对担心的看着他的同事们说：
“这场战争，火拳艾斯不能死！”
“萨博，你不要紧吧，火拳艾斯的事可以之后再……”说
“我没关系的！”萨博喊出来，他的身体因为头痛而微曲，靠着支撑在桌子上的手臂支起自己的整个身体，他喘息着，声音沙哑道：“但是火拳艾斯不能死……因为，他是我最重要的兄弟！！！”
萨博有些痛苦同时也有些庆幸：“尽管我忘记他们十年，让他们因为我而痛苦我却无法得知，但是时间终究还有给予我弥补的机会——
这场战争，我要参加！我要把艾斯从战场上夺回来！”
——
革命军很少干涉萨博的决定，尽管对方还十分年轻，有着这个年纪的会有的骄傲和热血，但是萨博一直都很让他们放心，在少年人的意气之下，是一个做事稳重，滴水不漏，冷静持重的革命军参谋总长。
这是第一次，萨博给他们出了一个难题，但是革命军的态度却出奇的一致——
“去吧。”
“欸？”
革命军总部的大家都笑了，他们真心实意的看着萨博：“自从成为革命军的正式成员之后，虽然萨博你有时候还是会做出出人意料的事，但是已经很久没有跟我们提出过什么特别任性的要求了。”
“有时候还以为你小子已经进化成第二个龙先生了！除了性格不太像。”
“所以，去吧！尽管很危险但是我们不会阻止你，找回自己的记忆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在一切都能够挽回的时候，萨博，把握住时间，让该留下的人留下，把这份庆幸化为你的力量保留在心里。”
“一切，都等你救回你的兄弟再说。”
他们一句一句的说着，大家都笑着看着组织里最年轻的参谋总长，然后异口同声的说：“去吧！萨博！”
“我也这么认为。”萨博循声望去，革命军首领从办公室走了出来，与他对视，然后点点头道：“是时间了，萨博。去自己把握自己的记忆吧！”
“是！”
——
萨博已经用他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他得知消息的时候确实不算晚，但是也并不是很早了，距离行刑只有七天，而革命军的基地距离马林梵多远不是七天能够轻松赶到的。
他一刻也不能停，即便是这样，在他到达战场的时候，燃烧的战火也已经只剩下硝烟的存在。
他看见了艾斯已经逃了出来，尽管被追捕，但是还是逃了出来，所以他想要尽快去帮助自己的兄弟，哪怕这场战争在艾斯逃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敲定了结局。
萨博跑的很快，眼看着距离艾斯越来越近，他正想呼唤对方的名字，却被艾斯怀里的人震颤得失去了声音——
……
路飞？
“路飞……？”萨博的瞳孔聚焦在戴着草帽的弟弟身上，即便已经过了十年，他还是能够一下子认出那个身影——
“橡胶的话，可以伸长收缩，某种程度上说不定会有出乎意料的效果哦。”
“嗯！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萨博，你太宠他了！”
“嘛，有什么关系啊艾斯，你也很喜欢路飞不是吗？”
“谁喜欢那个笨蛋……”
“但是我很喜欢艾斯！
就算艾斯很凶我也喜欢艾斯！尼嘻嘻，我最喜欢艾斯和萨博啦！”
记忆中的路飞一刻也安静不下来，就连哭的时候都会吵的艾斯心烦，但是现在他却安安静静的躺在艾斯的怀里。
路飞为什么会在这里？
路飞为什么会这么安静？
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早已经不言而喻，萨博咬了咬牙：还是太迟了，如果他能够早来一些时间……如果他能早一些恢复记忆……
萨博挡下了海军的进攻：“正前方是红发的船，可以缩短很长的距离，快带着路飞上船！！！”
——
“艾斯，你认识那个金色头发的男人吗？”白胡子海贼团第十六番队队长以藏走上前，因为萨博的出现，他们现在已经汇合在红发的船上，艾斯的弟弟草帽路飞和老爹也已经被马尔科带去手术室进行急救。
艾斯的情绪不高，他看到以藏的伤，然后又低下头：“有种很熟悉的气息……而且他救了我和路飞。”
以藏用手上的枪不轻不重的砸了一下艾斯的脑袋，叹了口气：“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在下还没有沦落到需要被你内疚的地步。”
“……”
“不要想的太多了，艾斯，我们是白胡子海贼团，同样也都是老爹的儿子。换句话说，即便身上留着不一样的血，我们也是在同一个家生活着的家人。
家人之间是不需要因为这件事而愧疚的，如果你还会因此感到不安的话，那在下换句话说——
你是被爱着的，艾斯。”
艾斯抬起头，瞳孔因为震惊而放大。
“真的是，干嘛这么震惊啊。”第三番队队长乔滋大笑着走了过来拍了拍艾斯的肩膀：“要我们说多少遍都可以！因为你是我们的家人！所以你是被爱着的！
无论是老爹，你的弟弟路飞，还是我们这些人，在莫比迪克号上！没有人希望你去死！艾斯，如果你想要的是这样活着的意义的话，我们说多少遍都可以！
你是我们重要的家人！你也是你弟弟最重要的哥哥！你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没有意义的，但是，生命就是这么珍贵的东西，只有在你经历过之后，才会感受到它存在的意义！”
艾斯看着慢慢走过来的各番队队长，张了张嘴，却罕见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第五番队队长花剑比斯塔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告诉他：“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相信我们，相信你的家人，同样相信手术室里的马尔科！
他一定，一定会把你的弟弟连同老爹一起救回来！”
——
手术室的急救已经过去一天了，这期间没有任何人入眠，哪怕是嘴上说着相信路飞一定能挺过去的红发，也捏着自己的配剑在船头坐了一个晚上。
萨博和艾斯更是坐在手术室门口没有动过。
“……”
“……不敢认我吗？艾斯。”革命军二把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侧着头问道。
“……”
“让我想想怎么证明我的身份，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发烧，脑子昏昏沉沉的一下子昏在了地上，在我休息的时候，路飞偷偷跑出去想要给我打熊肉回来，结果被你和达旦找到的时候，熊差点就咬住他的场面？
你当时很生气，把熊打死了之后又把路飞收拾了一顿。最后达旦把熊拖了回去，你拉着路飞的手一路都没放开。”
“谁让他自作主张，总是做一些危险的事情。”艾斯终于给出了回应，实际上他现在已经被复杂的情绪所淹没，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对待面前多年前得到死亡讯息的兄弟了。
但是他们两个面对路飞的时候，总会有说不完的话题。
“这也没办法啊，有一个调皮的弟弟，做哥哥的总是会担心。”萨博说。
“……你还是老样子，萨博。”艾斯叹了一口气，心绪复杂：“用这样的语气宠着路飞，就是因为这样，路飞才会说出‘萨博真是个温柔的哥哥’这样的话。”
“是吗”萨博低下了头，掩饰自己眼中的情绪：“那个时候，他一定哭的很伤心，路飞从小就是个爱哭鬼。
很容易被感动，也会很爱哭，但是并不让人讨厌。”
——
萨博清楚的记得被艾斯拉着手带回来的路飞委屈的扑在他的床边哭，年纪尚小的弟弟还对疾病了解的很少，只是很害怕，很害怕失去自己最重要的哥哥。
他用自己的方式，希望能给萨博做些什么，哪怕以他的能力能做到的东西很少很少，但是萨博并不会因此讨厌路飞的泪水，他不会讨厌路飞因为担心他而流下的眼泪，因为这样厚重而单纯的感情付出，是年幼时萨博得到的最好的礼物。
所以他在路飞哭着说怎么办，萨博的身体真的好烫的时候，摸了摸路飞的头发：“没关系的路飞。”
“但是……”小孩儿抽吸着还想说些什么。
“我的话，有路飞想要帮我出去捕捉熊的心意就够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萨博笑了笑：“要跟艾斯道歉哦，他听到你偷偷跑出去可是急得差点连鞋都忘记换上就要去找你。”
一旁悄悄听着的艾斯恼羞成怒：“萨博！”
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路飞就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站在艾斯的面前，眼巴巴的盯着他。
“干嘛……”艾斯还没来得及说一句完整的话，就被路飞猛地扑进怀里，直把他撞的后退几步，小孩儿也不说话，就抱着他哭，眼泪把艾斯胸前的衣服都打湿了：“笨蛋！别哭了！你……”
“艾斯……对不起……”路飞紧紧地拽着艾斯的衣服：“对不起……艾斯，让你担心……”
路飞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说话也是软乎乎的让人心疼，艾斯几乎一瞬间想起从海贼手里把路飞救回来的时候，小孩也是用刚哭过的嗓音坚定的说不想让他死，心顿时软了大半：“没办法啊，有你这样笨蛋的弟弟，做哥哥的总会担心的。别哭了，我不是说过我最讨厌爱哭鬼吗？”
“我才不是笨蛋。”路飞的哭声小了很多，同时也小声反驳着艾斯：“但是艾斯很喜欢我吧，就算我在哭。”
艾斯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欲盖弥彰的敲了一下路飞：“笨，笨蛋！！！”
——
只是一次发烧就已经让路飞哭得脸颊都红红的了，萨博不敢想当路飞得知他的死讯之后会有多么痛苦。
“啊……哭了好几天，饭也没有好好吃，一有时间就去看着大海，路飞对这些一直都很敏感，他看着大海，并不是因为你在海上离开他，而是因为他知道你向往着只有大海能够实现的，自由的梦想。”
艾斯想着当时的路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喊着萨博那样想起来就让他揪心的那段时间……如果他也死在这场战争的话，路飞只会更加的痛苦。
年幼的弟弟并不知道萨博还没有死，如果他也死在这场战争中的话，路飞会接受不了他的离开，会崩溃，会哭得很大声直到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因为他再也没有哥哥了……
他会振作得很慢，直到能够承受住自己和萨博两个人的梦想，然后，最小的弟弟，会在失去中成长，背负着两个哥哥对于自由的渴望，继续走下去。
“在你走了之后，我明明答应过他，我是绝对不会死的。”艾斯有些狼狈的低下头：“我厌恶自己的身世，也忽视着自己的存在，可是他就那样带着伤出现在这么残酷的战场上，让我没办法放心不管。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路飞从来都不听我的话，自顾自的胡来。
但是，他现在却为了救我而在里面，如果我能早些意识到……我死在战场上，路飞会比现在的我更加痛苦……”艾斯久违的红了双眼，没有什么比路飞现在还是性命垂危的状态更让他感觉到喘不过气：“明明我是他的哥哥，在这种时候却什么也做不到。”
萨博也红了眼睛，恢复记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来得及触碰记忆深处的小太阳一下，还没有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出，还没有温柔的对他说：路飞，好久不见。就被这扇充斥着冰冷和希望的大门阻隔——
“大概我们都很任性吧，因为我们任性的爱着另外两个人，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把死亡留给自己，把生存留给另外两个人。”
于是被留下来的痛苦会跨越时间，是十年前的艾斯和路飞，是几天前的路飞和萨博，也是现在靠着墙的萨博和艾斯。
——
“就停靠在这里吧，再向前就是女儿岛的中心区域了，即便有女帝波雅•汉库克的好意，女儿岛亚马逊百合王国也是有国家的规定的。”本•贝克曼指挥着雷德佛斯号安静的停靠。
“欸——还以为能够见识到神秘的女儿王国——”
“笨蛋，你以为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啊！安静一点，小路飞在休息。”
“不过真是千钧一发啊，小路飞还是跟以前一样人缘儿很好很受欢迎呢！新交的朋友真是靠得住啊哈哈哈哈——对吧！特拉法尔加！”
“我和草帽当家的并不是朋友。”罗习惯性的反驳，看着嘻嘻哈哈并不在乎他回答的红发海贼船船员，罕见的有些无力。
“别那么害羞嘛！你那天来的时候可是超级有气势呢！”
“‘我是个医生！请把草帽当家的暂时交给我！只有我能救他！’什么的，相当男子汉啊特拉法尔加！”
“别再提这件事了。”罗只觉得羞耻，自己的话被别人像模像样的重复一遍什么的。
“毕竟连马尔科都说只能吊着小路飞的命的时候，火拳艾斯和革命军的那个二把手的表情都相当可怕。”
“笨蛋！你没有看到老大的表情吗？他的霸王色可是压的船板都裂了两块，可怜的雷德佛斯号。”
“哈哈哈哈哈，你们当时的表情都很可怕！尤其是耶稣布，他那脸上的愧疚都快溢出来了！”
“毕竟他儿子也是小路飞船上的狙击手嘛哈哈哈哈，不坦率的父亲啊。”
“能在那种情况下闯上船，特拉法尔加真是男子汉啊！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事实上，罗上船的时候，那艘海贼船上的情形远比这些看起来不着调的船员们描述的更加可怕。
极地潜水号上浮的时候，雷德佛斯号上的气氛已经僵硬到了冰点。
萨博捂着眼睛坐在甲板上，他的泪水顺着脸颊不住的往下流，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弟弟几乎没有办法得救这样的消息让他更加无助，他喘息着，心脏像是被狠狠地撕碎，那样的疼痛几乎让他快要支撑不住——
“萨博就是萨博，就算是贵族也没什么不要紧的吧，因为萨博会成为比贵族更厉害的人！”不经意的就会说出让人开心的话。
“我最喜欢艾斯和萨博了！”直白的表达着自己的喜欢。
“吃鳄鱼饭吧萨博——”拖着软乎乎的嗓音撒娇。
“萨博！别跟他们走！”愤怒的呼唤。
“我回来了……路飞……”
艾斯抓着自己的头发，仿佛回到了路飞被大熊抓伤的那天，明明现在萨博也在，他却感觉到了彻骨的寒冷，死亡这个词距离他们三个人，仿佛一直都这么近，从没有过一丝宽容，但是艾斯从没想到现在距离死亡最近的是最小的路飞。
“可恶！如果我能够再强一些……”艾斯痛恨自己当时的弱小，让路飞爆发了那样的霸王色霸气，他很少哭，这样绝望的眼泪永远都是最亲近的人的离去。
他拥有的很少，家人，朋友，每当他想要极力保护什么的时候，死亡总会想要一一抢走，他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拜托了……最起码别让路飞……”
红发海贼团也陷入了罕见的沉寂，在这艘船上的船员多多少少都听过他们的船长和干部讲述那个与船长有过重要约定的孩子的，他们也想过，等那个孩子成长起来，他们也要好好跟那个孩子说一说那个关于自由的梦想。
路飞的悬赏令出现的时候，尽管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金额并不算高，但是他们还是每一次都打心底为路飞高兴，他们每个船员都有一张路飞的悬赏令，就像是大家都在见证着他的成长。
他们没想到见到这个孩子之后会是这样，耶稣布更是咬着牙握紧自己的枪，路飞不仅是他年轻时就很喜欢的孩子，也是他儿子的船长……作为一名父亲，他也会因为自己没有尽到责任而感到愧疚。
红发船长的霸王色压断了两块船板，他握紧自己腰间的剑，神色晦暗——
“总有一天，我能召集比你们更强的伙伴！找到世界上最大的宝藏！我绝对会成为海贼王！”
“那么，我就把这顶帽子寄放在你这里。这是我最珍惜的帽子，好好留着哦。将来一定要还给我，当你成为出色的海贼的时候。”
路飞……
——
罗是在这时候上船的，他的声音打破了船上的僵硬——
“我是个医生，同时也是手术果实能力者！请把草帽当家的暂时交给我！只有我能救他！”
——
路飞的抢救因为罗而出现了转机，船上的人只能继续在手术室外面等着结果。
黄昏的时候，手术室终于再一次打开，罗的神色里难掩疲惫：“伤的很重，但是因为白胡子一番队队长的急救，让他体内的细胞恢复了很多，虽然手术成功了，但是还是需要养身体……”
罗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面前就响起了欢呼的声音。
那声“手术成功了”让艾斯和萨博紧绷住的弦终于松了下来，他们听不清周围欢呼雀跃的声音，只有这几个字在耳边回荡，一滴水砸在地上，回过神的两个人发现自己的眼泪早已经控制不住的划过脸颊，滴在了地上……
“呐，艾斯”萨博开口道，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又哭又笑看起来很是狼狈，然而他的话却没有一点颤抖：“看来命运还是眷顾着我们三个人的。”
艾斯看着他，说道：“命运并不眷顾我们，萨博，在这么广阔的大海，我们的每一步都走的格外的大胆，眷顾我们的不是像牢笼一样禁锢我们命运，而是与之相悖的——自由！”
因为追求自由，他们终究有一天会在大海的某一处再次相遇。
——
因为约定，红发海贼船只调休了两天，确认路飞真的能够在这里安静疗伤后就离开了。
“不让小路飞见见你吗？老大。”新人船员问他。
红发男人把玩着草帽，低声说道：“还没到时间……我和他还有一个重要的约定。”
路飞，胜利和失败都要品尝，经历了四处逃窜的辛酸，痛苦伤心的回忆，才能真正成为独当一面的男子汉，无论是你，还是你的同伴，只有迈过眼前这一关，才能拥有继续征服这片大海的勇气。我一直是这么坚信着的，路飞。
他把草帽放在了路飞的枕边：“下次再见的时候，就是在这海上的顶峰了，路飞。”
——
失去路飞的疯子一伙敲响了令世界所震惊的十六声钟响，用强横的态度宣告着旧的时代已经过去，新的时代已经敲响了钟声！
在这条消息传遍世界的第二天，在女儿岛休息的路飞终于睁开了眼睛：“艾斯……”
“路飞！！！”
他收到了两声回应。
补档这篇文的心情很复杂，相比起疯子与向日葵，这篇asl的感情和羁绊更加难把握，我当时写了很长的作话来表达我的创作思路，我记得我当时写了很久这篇，也找了逍遥腿毛太太和另一个太太讨论，当时写它，我记得和朋友聊的时候想到了很有感触的点——
在顶上战争之前，asl失去了萨博，但是有路飞和艾斯一起承担，在重逢之后，艾斯的离开是路飞和萨博一起承担，但是在顶上战争之后的两年里，路飞失去了艾斯，同样也并不知道萨博并没有死，可以说，这两年里，两个兄长的离去是他一个人在承担，伙伴们并不在身边，他只能靠着对伙伴的感情，支持着他走过了那两年。
相比于原作，命运这篇if的世界观之下，反倒是出现了最好的结局，我们没有办法真正的改变海贼的世界，但是同人的一部分意义，不就是为了意难平而出现的么。
顺带一提，白胡子是在路飞的前一天醒的，当时白胡子海贼团为了庆祝举办了宴会。
被儿子们警惕的目光盯着的白胡子只能喝白开水。
而红发香克斯一边对他发出嘲笑一边把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白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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